第五集 情挑艳妇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
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
胭脂泪,留人醉,几时重?
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萧靖难一边轻声吟道一边温柔的为桃花夫人拭去粉脸上的泪痕后,他才柔声
慰籍道:「红姐,你不要太自悲了,人死不能复生啊,你已为他找到了最后的归
宿。也不必太自责,你已尽心尽力了,乌云不会永远遮住蓝天白云的,当阳光照
耀大地时,幕后的黑手将显露无疑,真相总会暴露的。」
桃花夫人缓缓张开秀目,抬首长长吐出口气,就好像刚放下副很重的担子。
知道这世上还有个人能倾听了解自己悲痛和苦恼的诉说,对女人来说,都是
件很感激的事,也很容易赢得女人不安寂寞的心灵。
她看着萧靖难,眼睛里充满了欣慰和感激,玉手轻抬优雅地撩了撩她那有些
凌乱的发丝,才轻启朱唇:「自从来到这里后,我从来,也没有像今天这样开心
过,谢谢你小靖!来,我要敬你三杯。」
桃花夫人轻撩发丝的动作有着一丝说不出的迷人风韵,萧靖难只略微瞥了一
眼,竟然立马感觉到自己某个部位的蠢蠢欲动。他赶紧默默地吸了口气这才婉转
推拒道:「红姐,还是别喝了,再喝只怕就要醉了。不开心时喝酒,会更令人醉
也更令人难受的。抽刀断水水更流,借酒浇愁愁更愁!」
桃花夫人斜侧身躯将两杯酒斟满,两泓如秋水涟漪般的媚光洒落在萧靖难身
上,然后举杯道:「刚才都是你敬我,现在红姐敬你,今儿高兴,醉了又何妨?
一醉解千愁,假如真的能醉,我更感激你。这第一杯酒我敬你,谢谢你,在你自
己危难的时候还能静静地倾听一个伤心女人的唠唠叨叨。」
微微前倾的身体完美展露出那份熟透的女人曲线,尤其是那对呼之欲出的丰
满双峰更是似有若无地碰擦着男人的胳膊,也碰擦起男人无限遐想的欲火。
被如此美艳的尤物敬酒,萧靖难当然无法拒绝,只得举杯淡淡道:「红姐,
这没什么的。一个人心里的痛苦和悲伤,若是隐藏在心底抑制得太久,会被憋坏
的,总是要找个人倾诉发泄的。」
桃花夫人的痛苦虽然有了发泄,酒意却更浓,再举杯道:「这第二杯酒红姐
再敬你,谢谢你能这样体贴入微地安抚慰籍一颗受伤的女人心。」
几杯酒下肚,迷人的红晕又在桃花夫人成熟妩媚的娇魇上散开,连耳根子都
染上了一抹嫣红,凭添了几许诱人风情。
萧靖难仍淡淡道:「红姐,这也没什么。红姐,你若是我,你也会这么样做
的。」
桃花夫人再次将酒斟满,那桃花盛开般绯红的脸蛋上,水汪汪的大眼此时早
已经满是朦胧,嫣红丁香舌轻舔唇边,充满了诱人的魅惑。「这第三杯酒红姐还
敬你,谢谢你给我一个有力的肩膀依靠。虽然你的肩膀还挺单薄瘦弱,但很有安
全感,也很温馨。一如我初恋时依靠过的小哥哥的肩膀。」
她非常豪爽地如醉汉般将整杯酒灌进喉咙去,酒气上涌,白里透红的脸颊上
红晕更甚,明媚的双眸如同水波般飘来荡去,凹凸有致没得说的身材伴着她的动
作起伏扭动得更显风情,微颤的娇躯更贴近了些,温热的暖意在肌肤荡漾,令男
人想入非非。
酒意渐浓,桃花夫人流转的眼波更是透出娇媚如妖的风情,比那荡漾在碧波
之上的薄雾更显得神秘的诱惑,是不是聪敏的美女都是这样地神秘莫测?
要看到她赤裸裸的娇躯,也许并不困难,此刻就能轻易地从她微敞的领口看
到,但要看到她的心也许就很不容易。而此刻有些醉意的女人却不知不觉地微微
敞开了她的心扉,也显露了她斑斓的情怀。
「自从小哥哥离开人世后,红姐就再也没有对其他男人动过心。后来虽然和
那个桃花坞的少主曾经有过一段经历,却简直是自己人生的一大污点,是对自己
最大的侮辱和摧残……」
说到了这,桃花夫人不由得顿了顿,抬眸扫了萧靖难一眼,淡淡的语气,冷
漠中却包含着凄然忿怒的表情。
任何女人只要向自己最信任的男人说起她自己的隐私,都会很有兴趣说,也
很乐意说。
而任何男人只要听自己喜欢的女人说起她自己的隐私,也都会很有兴趣听,
也很乐意听。
萧靖难也一样,他很高兴桃花夫人能向自己倾诉,这至少能证明,在她的心
目之中,自己是能替她守住这些秘密的男人。虽他私下闲语时听八婆说过桃花夫
人的风流韵事,和她自己说的有很大出入,但他并没有阻止她继续说下去,静静
听着。
「本来我以为他是很特别老实忠厚的男人,那时亦对他不是很反感,虽然我
不是很喜欢,就因为他答应帮我一起复仇,但还是嫁给了他。谁知道后来……男
人啊,有时候做起卑鄙无耻的事情来,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的。」
此时,桃花夫人脸上晶莹的泪珠又忍不住不声不响地次第滴落。
萧靖难虽见不得女人掉眼泪,也不想让女人伤心,但还是有原则地狠下心,
道:「可是我怎么听说后来是你变心了,还勾引他的好朋友上床。」
桃花夫人眼睛里的媚雾忽然被剖开了,好似被一柄充满着仇恨和悲痛的寒光
闪闪的利刃剖开了,狠狠道:「哼,连你也嘲笑我。变的不是我是他。你永远也
不会想到他变成了个什么样的人,更不会想到他做的事有多么恶心多么可怕。」
萧靖难赶忙辩解道:「不是的,我也只是听说……」
他没再说下去,在愤怒的女人面前,男人最好闭嘴。但他的心里,一直在嘀
咕:你连自己师姐的老公也敢偷,还有啥不敢的呢,这可是我亲眼所见的。
桃花夫人念他年少不懂,也并没多少怪罪他,却白了他一眼接着道:「你知
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跟他的好朋友上床?」
她的手握紧,连脖子上那根细嫩而可爱的青筋也突然奇怪地跳起,晶莹的泪
珠再次滚滚而下:「因为他根本就不像个男人,是他要我这样做,他变态他喜欢
看,他甚至不惜跪下来求我,更甚至用他的刀来逼我……」
萧靖难道:「这世间怎么还有这种自愿戴绿帽的猥亵男人,以后若是碰上我
绝对要杀了这条狗,为红姐您出气。但你大可以拒绝的,他的武功,又奈何不了
你。」
桃花夫人呜咽了好半响,才慢慢拭干珠泪道:「是的,我是可以拒绝的,只
因为他最后说了句话。」
萧靖难道:「什么样的话?」
桃花夫人道:「他说他的好朋友,都是江湖上消息最为灵通人士,只要我陪
好,或许可以帮我找到凶手。」
萧靖难道:「后来你找到凶手吗?」
桃花夫人恨恨地,咬咬自己鲜红的朱唇,遗憾道:「找到了,只可惜去迟一
步,找到的时候已是个不会开口的死人!」她咬嘴的动作很是性感,而且是一种
不经意的性感。
「红姐,你真傻!」
萧靖难握住了她修长纤美,保养得柔软雪白的玉手,用另一只手的大拇指轻
轻抹擦着未干的泪痕。或许,这对于现在的她来说,是最好的安慰。
恋爱中的女人都很傻,但却无怨无悔!
可能是酒劲上涌的缘故,桃花夫人的身体一颤,眸子的春水荡漾起来,更添
了几许妩媚,有一种道不出的风情。
他发现自己似乎对桃花夫人的好感越来越深,与她相处非常愉快,还有一种
让男人都能感觉到的近乎挑逗的刺激……
酒有时更能刺激人身体的敏感度。萧靖难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胳膊上,有两
颗浑圆但又非常柔滑的球团在顶着。他不禁有些口干舌臊,心里热呼呼的,小腹
上的热流好像全部聚集到了下面,小弟弟也受不住地倏然顶起,害的他紧紧地夹
着大腿。
他觉得自己的这个样子肯定非常的难堪也非常的好笑,幸好被桌子挡住那女
人看不到。
桃花夫人的脸如朝霞绽放,红艳艳的极其魅人,浑身洋溢着一股子成熟女人
的气息,就像是随时能掐出水似的娇艳,如同那熟透的蜜桃一般,可就是眉宇之
间隐锁着淡淡的落寞忧郁,却更添三分我见犹怜的媚意。
萧靖难的眼睛有些发直了,心里既紧张,又害怕。
他不是柳下惠,当然能够感觉到这个女人在诱惑自己,从救他开始好像便一
直在诱惑自己。
面对这种诱惑,还未被女人处理过的男人当然会紧张,更经不起这种诱惑。
很不巧,萧靖难就是这种还未被女人处理过的男人,他害怕自己经不起这种
诱惑会犯错。
自从当上这个芝麻大的小管家开始,他就一直在犯错。一步错步步皆错。
他不该在自己得意的时候犯骄傲自满飞扬跋扈的错。
更不该今夜犯得意忘形的错去喝酒。
其实去喝酒也没啥子,但他却犯了一个江湖人最不该犯的错,也是最要命的
错。去喝酒的时候竟忘了带上自己的刀,还留在自己住的小屋里。
这次,他倒想故意去犯错,却又不敢。
他不敢,不是因为自己胆子小,而是他搞不懂诱惑的背后,是诱惑的陷阱还
是诱惑的欢愉。
若是红姐真的因喜欢而诱惑自己那也罢了,他倒真的想去故意犯这样的错,
何乐而不为呐;但万一红姐真的是因有所企图而诱惑自己犯错踏入陷阱,那自己
就真的死无葬身之地,只是自己血海家仇未报又怎能身先死呢?
他知道现在自己绝对不能轻举妄动,虽然在春梦里在意淫幻想中,曾经不止
一次地对她蹂躏过。自从窥见过她淫荡风骚的偷情之后,她总是会风情万种风骚
无比地忽然跳进自己了无痕的春梦里……
唉,不想了,想得太多烦死人,他一个小小的下人,高高在上的桃花夫人又
能对自己有啥企图。
萧靖难的小脑袋瓜子转得飞快,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直看。
桃花夫人想不到眼前小男人异样的目光,竟敢没像以前那样避开,直勾勾地
投向自己,如此地明目张胆,不知为什么她的心里掠过一丝莫名的兴奋感觉,情
不禁娇嗔道:「你老盯着我干什么啊?」
她那含羞带嗔的样子,要多风情就有多风情。
萧靖难看得心中又是一热,胆子竟大了许多,有点放肆地道:「红姐,我在
看你啊?你实在太美了,我忍不住就喜欢上你了。」
桃花夫人确实是个令人心动的美妇人,虽然不是那种第一眼看去就让你觉得
美丽的女人,但是属于那种越看越有女人味的类型。年过三十五的她是一个美妇
人,一个成熟妖艳的美妇人,她就如那树上多汁的水蜜桃,已经熟透了,娇艳欲
滴的,使人望一眼就口水直咽伸手欲摘。
萧靖难恭维的话虽然半真半假,可是并没有违心。他真的有点喜欢,就算前
面有陷阱,他也要细细品味她的成熟之美,不过目光里,则有那么一丝暧昧的笑
意。
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抵挡男人夸她美丽,女为悦己者容,桃花夫人也一样。
果然在听了萧靖难的话之后,她格格娇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明显地泛起
一丝的喜意,好一会后才风情无限地瞅了他一眼,装出一副不高兴的样子,柔声
道:「我老啦!都老太婆一个了,有什么好看啊?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有些轻
浮,却很懂得讨女人欢心,难怪芸儿那小骚蹄子给你迷得神魂颠倒!」
虽然脸上都是怪罪他轻浮的神色,但心底已经漾起阵阵春意涟漪,她又道:
「你喜欢我什么,难道没听说女人二十岁之前是个宝,三十岁之前是根草,三十
岁之后就没人要了。怕是你更喜欢小芸儿吧,你们男人啊,就是太花心咯。」
确实,男人都很花心,吃进嘴里的,看着碗里的,夹在手里的,一个不落全
都想要。对于女人来说,男人花心其实并没那么可怕,也没那么重要,重要的是
他是不是对你真心?重要的是他有没有足够的自制力?
江湖上出来混的,绝不会是老实本份的好男人,过着刀头舔血的日子哪能耐
得住那份寂寞,哪会不沾花惹草的,江湖上没有不花心的男人。闯荡江湖多年的
桃花夫人自是最明白不过了。
「你这不叫老,是性感成熟。无可否认,我是有点喜欢小芸儿,但她还不够
成熟稳重,今天你也看到她的表现了。我对她的感情成份想来还是兄妹的情感多
点,我承认自己有点花心,但我更喜欢你,喜欢你的妖艳妩媚亦喜欢你的成熟感
性,喜欢你的嫣然娇笑也喜欢你的伤感泪流。」
酒有时候还是一种好东西,它不但可以使人的胆子大起来,也可以使人说出
不敢说出的话。
阅尽情海沧桑的桃花夫人心里清楚,白马王子般的男人虽然英俊潇洒,却有
些虚假苍白而且单薄。他们甜言的蜜语迷人的笑容迷得了一时却迷不住一世,他
们宽阔的胸膛更靠不住一个女人的浪漫柔弱,所以像她这个年纪和经历的女人早
已经学会面对现实,而不像小女生那样不顾一切地憧憬白马王子。
因为她们知道,骑白马的并不一定都是白马王子。
「小靖,你别哄红姐开心了,你若一点也不喜欢她还会这么在意,还会这么
担心吗?别自欺欺人。有时看见你们在一起,我真是羡慕你们,年轻真好!」
她的语气有些幽怨,又有些隐隐的酸意。
「年轻是好,但成熟更好。就如果实一样,成熟的果实,总是那么地丰富饱
满,甜美多汁,使人垂涎欲滴,而那些没有成熟的果实却有些青涩的,咬起来酸
酸的,一点也不好吃。」
萧靖难接着道。
「小靖,你认为我是那成熟的果实吗?」
桃花夫人情不自禁地问道。
「是的,如熟透多汁的水蜜桃般,让人禁不住咬上一口。我忒喜欢,红姐,
你也喜欢我吗?」
萧靖难毫不迟疑地道。他前一句是真心,后一句是试探。
桃花夫人的眼睛因为酒精的作用,在那眼眸深处,好像有一束火焰在熊熊燃
烧。
萧靖难有点不敢正视她的眼睛,害怕自己被燃烧。但他,一定还要睁大眼睛
看,看穿她的心,以解自己所惑。
懂得欣赏女人的男人是女人喜欢的男人,而懂得欣赏男人的女人也恰恰是男
人喜欢的女人。
在萧靖难赤裸裸无所顾忌的肆虐眼神凝视下,桃花夫人不由地心头一动,久
违的心动,二十多年前小女孩情窦初开时才会有的羞人心动。
心尖突如其来的颤抖令久经情场的她有些娇羞失措,眼睛红红的,连脸颊也
如桃花一样嫣红。慌乱的她胆子却大了许多,慢慢抬起手轻轻地抚摸他的脸,妩
媚柔情地笑着喃喃道:「唉,红姐也同你一样的感觉!自从见到你之后,我就有
种向你倾诉的强烈欲望。你使我想起了我的小哥哥,你的样子身材虽然一点也不
像他,但你的那种目光你的那种表情简直太像了。」
「你知道吗?你替我擦眼泪或许你是不由自主的行为,觉得没什么,但在这
一刻,我真是好感动。除了小时候我父亲还有那个小哥哥之外,你是第一个帮我
擦泪的男人。我知道,像你这样肯照顾女人的男人世上已经很少了,我的心就动
了,不知道怎么就想和你在一起,甚至有时候想让你紧紧地抱着我。」
一向风流傲慢性感美艳的桃花夫人,居然会露出这种热恋中小女人的娇媚神
态!真是让萧靖难大开了眼界。难道自己真有那么大魅力?可是她偏偏笑得那么
地开心,而且绝对不是假笑!
他不禁在心里长长地舒了口气,这一放松,邪火却在眼睛里脸颊上燃烧,在
小腹下烧得更猛更烈,连嘴唇也着了火似的干燥起来。
桃花夫人却突然松开了手,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当萧靖难还以为她害羞地
走开时,她却又坐下来了。不过她一坐下,就将丰腴的臀部坐在了萧靖难的大腿
上,一只手搭在他的肩颈上。
第六集 魔指销魂
酒是色的胆,桃花夫人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竟会大胆地坐到萧靖难的腿上,
就这样斜斜地躺在他的怀里,只是蛾首无力地贴靠在宽阔的胸膛,有些害羞地闭
上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
「红姐,你喝太多了。醉了!」
萧靖难拿她没有办法,轻巧地搂住她的蛮腰道。
他哪里知道,桃花夫人的酒量其实很好,平时在飘香酒楼或是桃花春宫应酬
时,就算一坛子的酒下肚,她未必就能喝醉。江湖上风月场所里混出来的女人,
酒量岂能不行?
此刻,桃花夫人却真的有些醉了,准确的说是欲醉未醉。毫无疑问,这是一
个心态的问题。心情不好的时候喝酒最容易醉,男人女人都一样。
女人伤心忧郁时喝酒更容易比男人先醉。
「小靖,红姐没醉,还要喝哦。只是我感觉自己的身子好冷啊,求求你抱着
我,别拒绝我,好吗?」
桃花夫人面色绯红地抬起头来,竟然低声下气地媚声恳求道,完全没有救他
时的盛气凌人。
她那似嗔似怨的目光轻轻地挠萧靖难一眼,挠得他骨头都酥软软了。
年少不经事的纯情少男总是容易陷入情欲的深渊。这不,危险还没有过去,
萧靖难的手便乖顺地听从了红姐的呼唤,不由自主地将那柔若无骨香喷喷的娇躯
紧紧搂抱在了怀中。
「嘤咛」一声,醉意浓浓的成熟美妇身子微微一颤,便软软地依偎在小男人
的怀里,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双手绕着他的颈,在他的耳边轻声地呢喃着:「小
靖,抱紧红姐一点……嗯……再抱紧一点。」
她有些凌乱的发丝在萧靖难的脸上拂过,饶痒痒的,连他的心也痒痒的。他
的手更加使劲地抱着桃花夫人,只是静静地抱着,他并不想打破这种让自己无法
自拔的暧昧旖旎……
对于小男人的热情搂抱,桃花夫人心里非常的欢喜,嘴角轻扬间笑颜绽开,
份外的明艳动人。
成熟美妇人都喜欢这种适度的刺激和挑逗,不是花丛老手是不可能让她心动
的。
可偏偏就是眼前这个年少不经事纯情少男的拥抱,又勾起她内心再次躁动的
欲望。
渐渐情动的她凤眸含媚、玉手高绕、藕臂环缠、丰乳微颤、蜂腰慢扭、朱唇
轻吐:「嗯……对……小靖……就这样紧紧地抱住我……人家的身子……还好冷
啊……」
缠得萧靖难呼吸也有一些困难,感觉好似一条美女蛇般在自己身上缠着、绕
着,吐气如兰的芬芳就在他的耳边唇前回荡,还伴着女人喉咙中发出断断续续的
轻吟低唔声。
邪火霎那燃烧起男人雄性的意志,情欲顿时翻腾起男人雄性的标志。
当食髓知味的桃花夫人感觉到那强烈的雄性气息,忍不住皓腕低垂,白晰的
手指不安分地从他的颈上滑落,竟顺着胸口一直往下摸,痒痒的指尖刮过,轻柔
地握住了他早已火热热硬梆梆的家伙。
今夜,她已是第二次碰到这家伙了。上次只是轻轻地碰触,这次却被自己抓
在手里。心痒痒的她情不禁伸出粉色的舌头舔了舔自己丰润的嘴唇,凑到了他的
耳边,轻轻吐了口气,娇媚道:「咯咯,这根棍子好粗啊。刚来时你不敢上我的
床,是不是怕红姐吃了你,所以才在身上揣了一根又粗又大的棍子,用来提防着
红姐啊?」
一阵撩人心扉的如兰气息,吹在萧靖难的耳廓里,也吹进了他怦怦直跳的心
里,最后快速转化为一股更为强烈的原始欲望,从小腹下升起。那原本就翘挺的
家伙一下子翘得更高挺得更猛,使得他既难受又难堪。
从手上传来的感觉,让桃花夫人这次真实地感觉到了这个男人那根家伙的粗
大和长度,隔着裤子也能感觉到它的火热,她忍不住地吃惊,这么小的年纪竟然
有这么大的家伙,甚至比钟大庄主的还要大,吃惊的再也舍不得把手从上面抽回
来。
她禁不住地心湖荡漾,荡漾起阵阵的涟漪,被压抑多年的情感跟着慢慢地升
腾起来,她又想起了小哥哥。
有次她缠在小哥哥的身上抢东西,不小心碰到了他那儿,于是好奇地问道:
「小哥哥,你没事在身上揣根棍子干啥?」
霎那间,她看到小哥哥的脸红了,红得比自己老爹种的花儿还要红,忽然小
哥哥奇怪地笑了,结结巴巴道:「嘻嘻,这根棍子嘛……能干啥子……当然是小
妹妹不听话的时候,打她小屁屁用的。你小女孩儿家的,现在还不懂,等你长大
后就知道了,嘻嘻!」
她顽皮地笑道:「哦原来是这样啊,那小妹妹现在就不听话,你来打啊。」
说完就翘起了自己的小屁屁,结果当然被小哥哥轻轻地打了几下……
现在她早已长大成熟,小哥哥却再也打不到自己的大屁屁了。
一种熟悉而陌生的感觉在心中泛起,她的心里隐隐有些渴望,渴望眼前的小
男人能用他那根棍子打自己的大屁屁,甚至渴望他那根粗长的棍子能进入自己的
体内,给自己内心的寂寞、深处的空虚带来无限快感!
萧靖难吸着从桃花夫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成熟女人香味,从小兄弟上面传
来被女人柔手握着的欢愉快感,在不断地刺激着他对这个成熟女人的征服欲望。
尽管桃花夫人的纤手,还没有真正摸到他胯下的小兄弟,只是隔着裤子用雪
白温润的纤手这样搓弄着、揉捏着、撸动着,萧靖难哪怕是柳下惠再生,也会产
生男人本能的激烈反应,那家伙还是不时猛地跳起挺动着,彷佛不想被衣裤束缚
住,想要不甘寂寞地挺穿衣裤而出。
桃花夫人假装害羞地低头,偷看着萧靖难双腿间那被自己挑逗得高高搭起的
蒙古包,体内深处涌上来的欲望之火把她的身体烧得更炙热敏感,她羞涩地感觉
到,自己的双腿间此时已经泥泞一片,湿漉漉酸痒痒的。
但是欲望和渴望并没有让她完全失去理智,玩火者自焚,自己挑燃的欲火很
快就会把自己也吞没,还是适可而止缩手吧。于是她只好将眸子轻轻闭上,恋恋
不舍地抽出了也已火热的小手,如藕玉臂重新环绕上萧靖难的脖子。
精于床事的桃花夫人,勾引起小男人来更是驾轻就熟,远非一般女子所能比
拟,那诱人的肢体语言,撩人的火热娇躯,勾人的慵懒声音,荡人的妩媚风情,
举手投足之间无不拿捏得恰到好处。
萧靖难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起来,他感到偎依在自己身边的桃花夫人更像是
一团火,烧得他燥热难当,欲焰倏涨,他忍不住将自己滚烫的脸贴上了那张红得
如同裹上了云霞的脸蛋。
熊熊燃烧的欲火总会把正人君子的面具熔烧成灰烬,柳下惠谁爱当谁当去。
当感受到那团圆滚丰硕对自己胸部挤压的异样快感时,他的左手也开始不老
实起来,隔着并不厚的丝袍,下意识地摸向那让自己快乐异动的饱满所在。
「嗯……」
桃花夫人胸前的敏感所在被眼前这小子不老实的大手侵袭,弄得她全身痒痒
的轻哼出声。但她依旧闭着眼睛,也没有去阻止,只是她的呼吸已经逐渐急促起
来,身子也不自觉地轻颤,心中的春情更是荡漾不断,鼻息急促间甚至难以自制
地发出清晰的梦呓呻吟。
萧靖难看到桃花夫人并没生气拒绝的意思,似乎还很喜欢这种感觉,干脆就
大胆起来,隔着并不厚的丝袍,将那大手覆盖捂握在那被丝袍紧裹着的酥胸上,
轻轻地揉搓起来。修长的手指,更是顺着丝袍的领口伸向了白晃晃圆鼓鼓的胸头
肉,不过只是蜻蜓点水般地轻轻一触即没,并没有做出太大幅度的挑逗抚摸。
可偏偏就是那蜻蜓点水般的一触,顿时就让桃花夫人的身子如同被静电触击
一般猛地扭动挣扎了一下,酥麻不已。害得萧靖难却心头一慌,连忙松开了放在
她胸前的魔爪子。
出乎他意料的是桃花夫人的意思并非拒绝,她而是在鼻子里哼着:「嗯……
不……要……哦……」不要还是要,正在犹豫之间,桃花夫人那滚烫发红的娇颜
便脸对脸地贴了上来。
只见她媚眼微闭,丰满而潮湿的唇主动盖上了萧靖难这小子的脸颊,渐渐地
移到了他的唇上,就在两唇相触前的一刹那又快速躲开了,滑向那同样滚烫发红
的敏感耳垂,一丝丝连绵的香津瞬间便布满了萧靖难的整个脸颊。
当女人丰盈的唇瓣再次溜上来时,这次绝不让她轻易地溜走,他毫不犹豫地
狠狠堵上她的嘴巴,开始激烈地吮吸她柔软的唇。唇和唇相接紧紧地贴在一起,
他感觉到那娇喘如兰的鼻息。
香甜的唇娇嫩得让萧靖难不敢太用力,只是里面的蜜汁似乎对他有太多的诱
惑。
风流傲慢的美艳妇人怎会不知小男人的心思,却不会让他轻易得逞,紧闭芳
唇故意闪躲着,欲据还迎地推着口是心非地呻吟着:「哦……不……不要……」
唇与唇相触,身与身相抱,还童子之身的萧靖难,哪里经得起她这样挑逗?
直到此时,萧靖难虽看过亦玩弄过好几个女人的玉体,但从来没有真真正正的做
过。但他内心十分冷静,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他心中也在渴望着和桃花夫人更
深一步的接触,何况刚才以及曾有的几次经历告诉他,女人这种时候总是口是心
非的,当她说不需要的时候,或许心里正在强烈地渴望着、期盼着。
他的眼睛发红,从上往下正好看那那白花花颤巍巍的沟壑。他的热血旋即上
涌,不知哪来的勇气,手竟粗暴地扯开了丝袍领口,伸进去狠狠地抓住她那团滑
腻柔软却又饱满鼓胀的玉峰揉弄着,手指紧紧地夹住顶上那可爱的红豆捏弄着。
他甚至还不时下流地低头,看着那富有弹性的白皙柔软在他手中变幻着各种各样
性感形状,柔和的白脂表面透溢起粉红的诱惑。
那是外面多少男人瞩目意淫的焦点啊,那是曾多少次出现在自己春梦里晃荡
的诱惑啊,今夜竟然被他,真实地恣意握在手上玩弄蹂躏,他的心里满足到了极
点。
「哦……不……要……好疼……」
胸前的敏感处被猛然袭击,桃花夫人疼得不禁张开芳唇呻吟,也泛起丝丝难
言的快感,体内似乎有一股激荡热流,刺激得她身躯阵阵悸颤,飘飘忽忽的。
残存的矜持让她无奈缩回自己的手,放在胸前欲作最后无谓的推挡,但没等
她有所反应过来,只觉口中一凉,一条湿滑而温暖的软东西游进了她的嘴里,有
些笨拙而又好奇地探查着自己嘴里的一切。
桃花夫人情不自禁地睁开秋水汪汪的双眸,正好迎上萧靖难闪烁着明亮好奇
而又带点含羞好色的眼睛。只是轻轻一触,她便羞涩地阖上双眸,那双眼睛太像
二十多年前小哥哥的眼睛,她瞬间有了找到梦中情人的错觉。
那双眼睛犹如一剂春药,让她春情勃发地放荡扭动起来,双手装腔作势似的
挣扎了一会,两条如莲藕般的粉臂就将男人的脖子环绕得更紧了,甚至主动伸出
粉色的小舌迎上!
萧靖难如愿以偿地用舌尖挑开了她的玉齿,寻找她的芳香,勾引到的温湿舌
尖,比他想象得还要软滑还要甜。他原本就抓着她玉峰的手,很自然地揉弄更欢
了,另一只手当然也没放过美艳妇人背后那被丝袍紧紧包裹着圆滚滚颤巍巍的肥
臀。
虽然隔着二层丝绸衣料,但他的手依然能感受到女人臀部上的弹性与温软。
小男人粗鲁的挑逗让桃花夫人的唇舌下意识地回应着,柔得似要滴出水儿的
妩媚双眸荡漾着浓郁的春意,饱满的胸膛挺起颤抖着,丰硕的美臀翘起扭动着,
挺直的俏鼻里哼出忘情的呻吟声:「嗯……嗯……嗯……」
萧靖难亦努力地反应着,总算成功地将桃花夫人的舌头吸住,卷起来包裹到
自己的舌里贪婪吮着。两舌紧紧纠缠在一起,柔绞着、轻咬着,很快自己的舌头
又被吞了过去吸吮着,嘴里早已经分不清是谁的口水,是谁的津汁……
伴着急促销魂的喘息,桃花夫人那根本就是挑逗的低吟在耳边响起,萧靖难
的胆子越来越大,更加放恣地掀起她丝袍的裙角,魔掌顺着她晶莹剔透洁白如玉
的小腿肚溜过微痒痒的内膝弯,爬上了她丰腴光滑的大腿外侧,似乎还没有停留
的迹象……
一股酥麻的感觉顿时袭上心头,桃花夫人双腿微颤,当感觉到小男人企图朝
上向自己更敏感的大腿根侵犯时,急忙伸出手按住了他试图继续深入的魔掌,却
还是被他可恶的修长手指骚扰到了她敏感的大腿内侧……
那挑逗作恶的手指很不老实地向她的大腿内侧划擦了一下,似有意无意地隔
着亵裤,在她双腿间的私密处轻轻一碰,却又不肯在那里多做稍许停留,只一下
下,又乖巧地回到她的大腿外侧。
「唔……」
桃花夫人双腿微颤了一下,俏鼻情不禁发出一声呻吟。紧按的玉手不由自主
地一松,那魔掌便毫不客气地顺着她丰腴光滑的大腿,得寸进尺地穿过亵裤,停
留在她圆润丰硕肉感十足的美臀上,贪婪地摩挲、揉捏、挤压着,享受那既弹性
又柔软的温软玉感!
「呜呜……嗯……」
桃花夫人尽管被封住双唇,仍是抑制不住地从喉咙中发出模糊不清的销魂呻
吟,又像是悲鸣的呜咽!他的手仿如有一种魔力似的,一丝奇异的热力从抚摸处
传进心里。既然已经阻挡不了,脂样的胳膊又重新围抱住小男人的脖子。
小男人近乎疯狂的炙吻,和爱抚带来的强烈刺激,让桃花夫人的娇躯颤颤地
扭动起来,心中有种说不出的燥动。凭自己过去多年对所经历过男人的认知,她
隐隐感到这小男人下一步将还会有更猛烈更刺激的动作,心里有些期盼却又想拒
绝。
她有所期盼是因为她想要,此刻她真的想要。她想要眼前小男人抚慰刺激自
己早已空旷多日的敏感身子,她甚至更期盼眼前小男人浇注灌溉自己妖艳欲滴空
虚难耐的寂寞花房。
她有所拒绝是因为她害怕,此刻她真的害怕。她害怕自己羞处连带亵裤早已
湿漉不堪的秘密被发现,更害怕因此而被他当作人尽可夫的贱婊子、淫荡发浪的
骚母狗。
虽然她并不在乎外面人在背地里的如此说法,但她却在乎眼前小男人的如此
看法。
果然如桃花夫人所料,萧靖难这小子在不停地揉搓着自己背后丰满多肉的屁
股蛋子后,他那灵巧修长的手指忽然向下一滑,从她两瓣圆滚滚的肉盘间通过,
大胆地沿着她滑腻的臀沟顺势下探,探向她敏感的菊花蕾,稍作停留后继续探向
她更为敏感的神秘桃花源!
手指一接触到那里,便觉湿漉漉滑腻腻的,好像连那条遮羞的亵裤,也湿透
了,原来她早就春意浓浓流水潺潺,这一发现让萧靖难更加的放心大胆,手指更
是努力在那里来回安抚挑弄着。
萧靖难的手指,还没有真正伸进到那个地方去,桃花夫人却止不住地紧张起
来,羞不可抑地哼了出来:「啊……不……不行……呜……」
她本能地将下身朝后挪,拼命甩动着自已的臀部,试图逃避小男人羞辱无耻
的玩弄,却还是被小男人有力的大手托住,又按了回来,立刻一阵难以抵挡的悸
动让她娇躯猛然震颤!
「唔……」
神秘私处被突然侵犯的桃花夫人微颤了一下,俏鼻娇腻呻吟一声,媚眼如秋
水涟漪,她无奈地用修长的双腿紧紧夹住自己敏感无比的羞处,不料小男人那根
修长可恶的中指并没有停止作恶,不停地在她两瓣臀缝间湿漉漉的羞处,来来回
回地捏划着酸痒难忍的小圈圈……
好久未被大庄主宠幸过的桃花夫人,根本无法阻挡小男人指尖忽轻忽重地挤
弄按压所带来的超炫快感,瞬间似乎已经难以把持,花心深处传来阵阵酥麻,不
由自主地蠕动蜷缩起来,一股热流似要喷薄而出!
当感觉到小男人那可恶的中指竟然顺着她春水源源不断渗出的桃花源口慢慢
下探时,她使劲地夹紧扭动美臀想再行阻止,可惜一切都晚了,他业已肆无忌惮
地扣进了自己早已春潮泛滥成灾的桃花源头。
「喔……不要……呜……」
桃花夫人身子忍不住颤抖起来,发出一阵阵如泣如怨的呻吟!一双美腿也随
之下意识地紧紧并拢在一起,把正按在自己私处的那只作恶手指死死夹住。
这下,萧靖难透过自己的手指,更能清楚地感觉到那桃花源里面的温热、黏
滑、柔软,随着桃花夫人忍不住的一阵痉挛颤抖,那水汪汪的里面竟然也跟着一
阵蠕动,紧紧地箍住他的手指,如小鱼儿般吮吸着,又酥又麻……
「噢……」
桃花夫人突然长吟一声,娇躯猛地变得僵硬,随后就开始了阵阵难以遏制的
痉挛。她恼人的花心深处一阵紧过一阵地蠕动蜷缩,一股滚烫的春水顿时如潮般
汹涌而出,顺着还夹在里面的手指渐渐滴落……
萧靖难绝对没有想到,一向风流成性久经情场的桃花夫人会在自己稍作挑逗
爱抚后,竟然这么快就达到了欲望的顶峰。一时有些发愣,而扣在女人臀下软玉
温香中被淋湿的手指竟也忘了抽回。
萧靖难不知道,他绝对没有想到的事多着呢,其实在这之前,桃花夫人还搂
住他脖子哭泣时便已达到一个小高潮,只是那时萧靖难还全身投入地在当那个坐
怀不乱的柳下惠没有发现而已,他当然是绝对地绝对地想不到。
这世间本就没有绝对的事,更没有绝对想不到的事,只有你做不到,没有你
想不到。因为你根本就没去想,萧靖难就是当时没去想,没去想那方面的事,所
以他才绝对地绝对地绝对地想不到。
第七集 沐浴春情
「嗯……」
桃花夫人忍不住发出一声欢愉后的轻哼,她浑身上下所有的情火,都已经在
那一刻稍许有所发泄。她已许久未曾尝过如此激烈的热吻挑弄,让她找到久违的
欢乐,同时又产生了一丝深深的罪恶感。
稍稍平息了些后,桃花夫人这才感觉到小男人的手指竟还留在自己的羞人禁
地,不免更加地恼羞成怒。她突然奋力地一把推开了萧靖难,举起右手立马狠狠
地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只听「啪嗒」一声,萧靖难并不英俊的脸蛋上便留下了五根嫣红指印,他那
还扣留在里面的湿淋淋手指也随即被退了出来。
但就在萧靖难被桃花夫人无情推开时,霎那间的惊鸿一瞥,让他看到那盈满
泪水的眼眸里,闪烁过一丝难以解释又似曾相识的神情,好像她觉得非常遗憾又
极度惋惜的样子。那种神情,以前在小芸儿那里好像也见过。
桃花夫人娇躯直颤,抽泣着重新整理好丝袍,紧实地裹住了自己婀娜起伏的
丰美胴体,遮掩住了外泄的无限春光,然后才骂道:「小流氓,你太无耻了,你
以为我红姐是什么?荡妇?婊子?骚母狗?对救命恩人也敢这样如此下流,你想
要讨死啊!」
萧靖难的身体由于没有准备,软弱而无力地被推到了旁边,呆呆地仰首看着
愤怒的桃花夫人,她那猛然激烈的动作让他没反映过来。虽然唇舌以及手上的软
玉温香感觉犹在,但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并不好受,仿佛一下子从冰雪初融的阳春
三月,忽然退回到了雪飘冰封的寒冬腊月。
遇到这种事每个男人都会气得吹胡子瞪眼,但萧靖难并没有生气,因为他不
是第一次遇上这种事,曾经,在他壮怀激烈性致勃勃,正准备脱光小芸儿的裤子
时,也被小芸儿这样打过骂过。他觉得没什么可生气的,想做色狼总得要付出代
价的。
他很无奈地坐起,一边摸摸自己被打疼的脸蛋,一边闻闻自己,被打湿的手
指,竟残留余香并没有骚味,好像是桃花的花香。他慢慢地又倒了杯酒,酒到嘴
旁才叹道:「女人心,海底针!你们女人真是善变啊!象六月的天,说变就变,
一会儿阴一会儿晴。」
善变是女人的天性,就象天上的云,看不透她的幻迹,或轻柔或翻卷或浓重
或阴沉,变化多端捉摸不定;又象四季的风,找不到她的痕迹,一会儿如春风般
妩媚动人,一会儿又如秋风般无情伤人,一会儿如夏风般凉爽撩人,一会儿又如
冬风般凛冽冻人。
「哼,瞧不出你小小年纪还懂得女人挺多的。我倒是并不认为,我们女人善
变,之所以你们男人觉得女人善变,只是因为男人并没有深入地去了解女人在想
什么。女人善变,还不是你们男人自个儿犯贱。」
桃花夫人冷冷地回了他一句,便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作为聪明成熟的女人,其实没有必要去解释自己的善变,因为这些都没有用
时间自会抚平解释一切的。
桃花夫人以其优美动人的姿势,意态慵闲地挨靠在大床中间的高垫处,才幽
幽地道:「我们女人善变的仅仅只是脸,因为女人永远要比男人敏感得多,比男
人细腻得多,比男人想得多。而你们男人善变的则是心。男人爱女人的时候是真
的爱,不爱女人的时候也是真的不爱。」
眼睛是心灵的窗口,窗里总隐藏了其主人内心最真实的感情。此时,萧靖难
不仅从桃花夫人的话语中听懂了她的无奈忧伤,她绝不是自己以前心中所想以及
外面所传的淫娃荡女。萧靖难更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她烟视媚行放荡不羁的面
具下那颗贞洁无暇的内心。
她那种半坐半躺的娇姿风情,本已动人之极,更何况她把双腿收上床榻时,
丝袍裙角下露出了一截白皙无瑕、玲珑剔透的纤足,形成了幅能令任何男人神魂
颠倒的美人横卧图,令萧靖难心里又有些骚动起来。
桃花夫人玉脸斜倚,忽然媚笑问道:「你知不知道包黑兽他们为什么总想要
上我这张床?」
萧靖难这次没有吱吱唔唔,直接答道:「因为他认为,这山庄别的男人都上
过你的床。」
桃花夫人道:「难道你就不喜欢我的床吗?」
萧靖难喝了口酒,毫不犹豫道:「喜欢,是男人都会喜欢的。他们不但喜欢
你这张床,更喜欢你的人。」
桃花夫人优雅地拍了拍床榻道:「那你还是不是男人?」
这次萧靖难没有拒绝,起身上床。
他只是老老实实规规矩矩地坐上床,坐在床榻边。
桃花夫人笑了:「这次你倒是挺老实的,可刚才怎么就那么不老实。每个男
人都如你刚才这么想,其实在这里……真正有几个男人上过我这张床,只怕,连
你都绝对想不到。」
萧靖难不相信道:「难道在这里一个都没有吗?」
桃花夫人道:「只有一个。」
萧靖难一点也不奇怪道:「你不用说我也知道。」
桃花夫人道:「但你并不一定知道。」
萧靖难呆住了,难道除了大庄主还有另外的男人?
他不禁好奇地问道:「谁?」
桃花夫人的唇角,浮起了一丝妖媚的狡诘,轻轻一指,娇嗔道:「嘻嘻,那
个人就是你。」
她那染成了桃花色的手指头轻轻地指向萧靖难的脸庞,让他不由得打了个冷
战。
他怎么也没想到那个男人竟然是他自个儿,惊讶道:「不会吧?」
桃花夫人从容道:「没有什么不会,你现在不是坐上我的床吗。钟老大他不
敢上我的这张床,他怕我师姐,也怕外人说,不好驾驭手下,所以他只想在外面
和我偷情。而包黑兽他们想上我的床,却不敢明目张胆地上我这儿,也不用说上
这张床咯,只是心里想想而已。因为他们不仅忌惮钟老大,更忌惮我师姐。」
萧靖难道:「我不相信,他们不敢上你的床,但这并不能代表,你没有陪他
们上过床。」
关于桃花夫人的风流韵事他实在听得太多,无风不起浪,谣言满天飞,有时
也不得不让人信以为真。
桃花夫人淡定从容地道:「以前有,但自从我进了啸傲山庄之后,除了钟老
大,别的一个也没有。」
萧靖难道:「哦,那外面的人说的都是真的吗?」
谣言太多,他只想从桃花夫人嘴里得到亲口证实。
桃花夫人平静地道:「真的,我不仅勾引过自己丈夫的好朋友,也和自己师
姐的丈夫偷情过,还做过一个月的淫贱婊子。想当年,桃花楼中艳名远播的头牌
花魁——醉桃红便是我。」
她的声音依旧很是淡定从容,似乎一点都不在意她廉耻的过去,只不过,脸
上那略显失望的表情,还是暴露了她此刻的心情。
萧靖难道:「以前我会信,但现在我还是三个字,不相信。在我的心里,你
是一个最美丽的女人,是我心里的仙子。你的一举一动都引人瞩目、勾人遐想,
你的一颦一笑都教男人心醉、女人羡妒。你就是因为太美丽动人,引得所有男人
都垂涎你的身体,想占有你;也引得所有女人都妒恨你,搬弄你,妄图造谣中伤
你。」
虽然听到桃花夫人的亲口证实,但他还是只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的感受。尽
管他也看到过桃花夫人和大庄主偷情的一幕,他知道有些事情只是表面现象,看
上去绝不会那么简单的。
「仙子,我在你的心里是仙子?」
桃花夫人大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胸前硕大的双乳也跟着抖动。「我告诉你
小靖,他们说的都是真的,你也曾看到过我和大庄主的偷情。我就是一个勾引过
自己丈夫好朋友的淫妇,和自己师姐夫偷情的荡妇,桃花楼中烟视媚行、人尽可
夫的贱妇。」
「有时眼见为实也并不一定都是真的,可能会被自己的眼睛所蒙蔽。我这人
从来都不管别人怎么看,也不管别人怎么说,我依然是我,你依然是你。这就是
我对你的看法。」
看着桃花夫人的娇颜,萧靖难发现在烛火的映照下,她的脸好像桃花一样艳
红,水波荡漾的双眸,丰盈艳色的唇瓣微启,修长的玉颈下,微开的领口里,那
一大片雪色的白腻,随着呼吸起伏的双峰之间那深深的沟隘。
看得他邪火又燃,只想爬到床榻上去,把她紧紧压在身下,好好探索她美妙
绝伦的玉体,再次嗅吸她桃花般的体香。
桃花夫人道:「谢谢你这么看得起我,其实,小靖,我的过去是一段不堪回
首的难堪经历,我不想去回忆它,也不想去揭开它,有时候午夜梦回,我发现自
己总是泪湿孤枕,那都是被这场噩梦吓醒的。小靖,你知道人性最可怕的是什么
吗?」
萧靖难道:「是兽性,是人就不能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情来。」
桃花夫人道:「对,但你只说对了一半。兽性固然可怕,但人性有时候比兽
性更可怕,因为人比野兽更贪婪更凶残,因为人会生吞活剥了它们。其实,人性
最可怕的是阴谋,见不得人的阴谋,那种披着羊皮的狼有时候比狼更可怕。江湖
是一个大染房,它能够使黑的漂染成白的,更是一所弱肉强食的猎场江湖。」
萧靖难道:「你说包黑兽他们是狼吗?」
桃花夫人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他们没那么可怕。」
萧靖难道:「那你是什么意思呢?难道是说大庄主吗?」
桃花夫人道:「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其实钟老大他很苦的,虽然他得到了自
己所爱的人,却始终得不到我师姐的心。我师姐已好久没和他在一起过夫妻生活
了。他最多也只能算是坏人中的好人吧。其实有些人比他更可怕更可恨,还记得
我给你说过的桃花坞少主吗?」
萧靖难道:「记得,但我觉得他也没什么可怕的,他最多是一只自愿戴绿帽
的乌龟王八蛋。」
「呵呵。」
桃花夫人苦笑了一下。「这个人是没什么可怕的,但他是一个真正变态的小
人,可怕的是他那几位卑鄙无耻的好朋友。这些男人给我留下的伤疤,那是我一
辈子都觉得最耻辱的事情。现在想起来,我自己都还觉得不寒而栗。人啊,怎么
可以无耻到这个地步呢?简直就是禽兽不如。」
这次她并没有流泪,有的,只有怒火,从她的心底点燃,在她的眼睛里熊熊
燃烧的怒火。她的拳头紧握,指甲深入掌心浸出了丝丝血迹也不自知。
她并不在乎当着这个小男人的面,揭开那段耻辱的回忆。因为她觉得自己已
无可救药地喜欢上了这个小男人,她更害怕这段不伦之恋会深深伤害到这个还涉
世未深的小男人。让他知道自己的过去而鄙视远离自己,对自己和他来说何尝不
是一种最好的结果。
*** *** *** ***
十年了,埋在桃花夫人心底深处已是整整十年,回忆起来似乎就在昨天。
那年她还不到二十五岁,正是女人最佳的黄金岁月,未出阁前她就已名列风
云榜上的江湖十大玉女。如今虽然已经嫁作人妇,但美艳不可方物的她仍是名列
风云榜上的江湖十大美女。桃花坞的桃花夫人,江湖上谁人不知,她的师门却很
神秘,江湖上没几个人知晓。
那天晚饭前,桃花夫人刚坐下,她的夫君便从外面急冲冲地回来了,一屁股
坐在她的身边,顺手搂住她的腰,亲了她一口道:「夫人,怎么不等等为夫就开
始吃了,是不是很饥饿呀,还是让为夫好好喂饱你这个小骚妇吧……」
大手随即悄悄地从桌下钻进她罗裙之内,轻轻抚弄着她修长丰腴的大腿。
看着自己的夫君这幅流氓般的嘴脸,桃花夫人无奈地在心里叹了一声。
自从夫君带自己去见他的朋友后,他就变了,变得这样的陌生,又这般的流
氓。
而她自己则觉得心里有愧,虽说是自己的夫君带自己去的,但在夫君面前她
始终抬不起头来。任何背夫偷汉的女人都会觉得愧对于自己的夫君,荡妇淫娃也
不例外,只是或多或少而已。
桃花夫人只好紧紧地有力夹住从桌下伸进自己裙子里的大手,羞红着脸道:
「嗯……别……丫鬟还在旁边呢……等下再……」
她的夫君并没打算放过她,压低声音暧昧地道:「小骚妇,连自己夫君的要
求也敢拒绝,是不是还想让为夫的好朋友来喂饱你这个小骚妇啊。好,很好!那
今晚为夫就再带去见见那位朋友,等下你给我去好好洗干净身子,然后再打扮得
风骚点……可不要让为夫在朋友面前丢脸。」
暗示到了这个地步,桃花夫人不是白痴,自然也明白她夫君的意思,表情变
得很羞涩也很凝重,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她的夫君,晓得一时间没法逼她做出回答,就贴着她的耳朵冷冷地道:「为
夫的好朋友也对你念念不忘,好几次提起你。他可是个来自云林群蜂窟的冷血杀
手,想不到对你却这么热情。看来他不仅是个能要人命的杀手,更是你们女人的
杀手。」
桃花夫人闻言,倒抽了一口凉气,不过还没来得及让她开口说话,她的夫君
就又补充了一句。
「当然啦,如果你不想再为你初恋的那个小白脸儿报仇雪恨的话,你大可以
假装正经矜持的拒绝,否则的话就给为夫好生伺候着。咦,怎么这么快就湿了,
哼,果然是个小骚妇,一提到我的好朋友,就湿了,还流得真多啊!连裤头都湿
了。」
云林群蜂窟,江湖上凶名赫赫的四大杀手组织。
江湖风云录上记载:群蜂窟有三位当家,大当家便是风云榜上排名第六的江
湖十大杀手,群蜂窟的蜂后女王蜂;二当家毒王蜂,风云榜上排名第八的江湖十
大杀手;夫君的那位朋友是三当家,江湖人称花王蜂。
就是这个油头粉面的无耻之徒,上次在酒楼的二层雅间,竟然在自己夫君的
面前恣意把玩羞辱自己贞洁的身子,她简直恨透了,这个毁了自己清白贞节的男
人。
本想拒绝的桃花夫人一听到夫君的这些话,她又乖乖地答应了。桌下,她也
乖乖地自动松开紧夹的双腿,任由自己的夫君在双腿间那片水汪汪的桃花源里探
幽寻密,挑起她情难自抑的欲望,也挑起了她另外一种欲望。
上次的消息让她找到的只是个死人,她实在是不甘心更有点疑虑,这次听到
他的那几位朋友竟是杀手身份,更让她和小哥哥一家的灭门惨案联系在一起,她
寻凶的欲望更为强烈咯。
晚饭后,桃花夫人便轻移莲步来到浴桶前,轻解罗裳准备沐浴,好把身上的
一声汗气洗净,也顺便让自己紊乱的心神清醒平静下来。
大大的浴桶里兰汤明净,漂浮着离开枝头不久的花瓣,氲氤水汽袅袅上升,
弥漫了整个房间,她那玲珑凹凸的玉体在水雾里若隐若现,就像一位缥缈云端的
仙子。
她抬起修长雪嫩的粉腿,慢慢地将自己那玲珑娇躯没入温热的水中,她不由
地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
全身懒洋洋地泡在温水中,正好舒适地缓解放松一下她的紧张,她的忧郁,
她的烦燥,以及她的羞愧。
纤纤玉手轻解发髻,如云的秀发顿时湿漉漉地散乱在她圆润光洁的香肩上,
有几缕黑丝漂浮在水面,如婀娜多姿的柳丝侧垂在碧波荡漾的湖面上。
桃花夫人轻轻地撩起水瓢,让温水顺着自己丰满的胸脯洒落,那温热的感觉
让她浑身发烫,一只玉手不由地在自己晶莹滑腻如羊脂白玉凝成的肌肤上,柔柔
地拂动着。
「嗯!」
桃花夫人发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呻吟,微颤的娇躯略微后仰,使得胸前那雪白
的玉峰更显挺拔健美。
当柔萋伸上那高高耸起的胸脯上时,纤指不经意间,轻碰了一下那顶尖的粉
红,一股异样的感觉顿时传遍全身,那瞬间的接触让她浑身不由一颤。
她的玉手立刻条件反射地离开那急促起伏不已的雪峰,不敢再去碰触那带给
自己异样感受的粉红樱桃。素手捏住香巾,慢慢地开始清洗着自己的全身,从藕
臂到修长的美腿,再到自己双股之间的大腿根处。
以前就算是无意间碰触到这里,桃花夫人都不会有什么其它的想法和感觉,
可今天不同。用香巾清洗时,当桃花夫人的纤指难免会碰触到她自己那神秘的桃
源时,她的芳心又是没来由地一颤。
不知为什么,这段时期她的身子总是异常的敏感,熊熊燃烧的情火总是一碰
就燃,烧烤炙热着她原本矜持的身心;又如滚滚而来的春潮,汹涌澎湃地湮没她
坚贞的心灵堤坝。
她的手想离开她自己那羞人的地方,只是那只手反而松开了原本紧捏住的香
巾,不由自主地往那两腿之间芳草萋萋的桃花源口滑去,萋萋芳草在水中随着水
流的晃动而摇摆荡漾着,柔滑无比。
她分开双腿,顽皮地用两根手指沾上花瓣在那里滑来滑去。浴桶里的水细细
地温暖地荡漾着她光滑如玉的肌肤,虽然离敏感深处还很远,但却非常刺激。让
她血脉里涌起一股暖流,她清晰地感觉到那里的春水已渐渐溢出。
她仰起螓首,闭着美目,娇艳欲滴的嘴唇,不时吐出声声令人心荡神摇的呻
吟。两条修长的大腿一会儿紧夹一会儿又分开,另一只手也开始轻轻地揉弄着那
双早已坚挺得发胀的乳房。
这亦是她肉体最敏感的部位之一,每次稍稍碰触它,都会给她带来无比的刺
激。
「啊……」
那股本能的欲望,她越是遏制却越是吞噬着她的身心,双腿情不自禁地分得
更开,再也没有闭合。不一会儿,胯下的那只手也终于加入了那自慰的行列,青
葱玉指忽轻忽重地在娇嫩的羞处滑动挑弄着。其中一只手指更是像着了魔一般,
竟沾着花瓣滑进了桃源深处。
此等美景若是有人看见,任谁都会不顾一切的冲上去,跳进那春潮汹涌的浴
桶里,和美人儿一起洗个销魂的鸳鸯浴。而她的夫君却还在楼下和丫鬟调笑着,
咯咯的娇笑声时不时地传进她灵敏的耳朵,更害苦了楼上欲火焚身的桃花夫人。
一阵情欲的骚动使她忘却了一切,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
她想象着从前与自己夫君在闺房内亲热的情景,新婚之夜,夫君那强有力的
冲击,使得床摇人动,被褥上落红片片。每次小别之后,重逢的第一夜,那都是
排山倒海,无尽无休的疯狂交合,直到夫君被自己榨得一滴也不剩。
「啊!好夫君……快给我……红儿快受不了了……」
此刻,她是那么地渴望和自己夫君的亲热,临上楼前,她还故意媚中含荡地
幽怨瞟了他几眼,可他怎么还没上来。难道……他还没理会自己的意图……不可
能……吃饭时他那样肆无忌惮地挑弄自己,难道他还在怨恨自己的不贞。
这又能怪谁呢……
正在那个时刻,眼前人影陡地一变,竟突然变成了上次在自己身上纵横驰骋
的那个坏男人,自己夫君的好朋友,她只觉是他在分开自己的大腿疯狂地大力抽
动。
不!不能这样。桃花夫人在心里大声呼喊着,她竭力地想让自己的夫君重新
占据那个位置,然而任她怎么努力都是徒劳,那个男人始终就在她眼前,挥之不
去。
那张苍白却含有一抹红韵的容颜上,身理自然反应的本能欲望和心中的羞愧
自责无情地交织在一起,让人又疼又怜。
「啊……嗯……求你,不要这样……」
她只觉男人每一次的尽根捅入,全都抵达了自己身子的最深处,次次都填满
她那最柔软的空虚之地。
「公子……放过……奴家……奴家……啊!」
她桃花源里的花露不断地被自己的手指带出,融入了一直不停地在荡漾的水
中,而她酸楚的泪水则悄悄地从眼角滑落。
她仿佛又回到了那羞辱可耻的酒楼二层雅间。
第八集 酒楼沦落(上)
六天前,午时,在酒楼的二层雅间。
刚进来,桃花夫人就被自己的夫君硬生生地拉到他朋友旁边的位置坐下,任
她怎么害羞地推托,也无济于事,他还笑着说:「夫人,这位就是为夫经常向你
提及的好朋友好哥们。你不是还有事求他吗,就坐在他旁边多亲近亲近。」
夫君的朋友抬起头瞥了她一眼,并点点头由衷赞美了几句。桃花夫人看到他
尽力不让他自己的眼睛,在她高耸的酥胸间逗留太长时间,桃花夫人暗地里觉得
又有些好笑,同时她对自己的美丽更是自信满满。看起来,他还不算是个好色之
徒,对自己倒还是规规矩矩的,没有什么过分的行为。
坐好后,他们便开始一边喝酒吃菜,一边像拉家常一般,把江湖上的风流密
闻以及他们的赌经摆上了台面。桃花夫人心里不由苦笑,对他们说的那些实在不
感兴趣,无聊至极!她又不敢走开,只好假装聚精会神地听着,还不时为他们添
酒,哪会想到夫君的朋友竟会很快就打她的主意!
酒过三旬后,桃花夫人的夫君说看到一位朋友也在这家酒楼,他要去敬几杯
酒便起身走了,临走时他还细心地关上房门,并嘱咐他的美艳夫人一定要陪好他
的朋友。
酒楼的雅间便只剩下桃花夫人和那位夫君的朋友,孤男寡女地坐在一起,雅
间突然变得有些暧昧起来。
桃花夫人娇羞地低着头,始终不敢正眼看夫君的朋友,发现和他坐在一起,
她总有着压迫和窒息的感觉,又觉得好像哪儿不对头。
此刻,雅间很静,两个人都沉默着,雅间外的猜拳行令声,此起彼伏地传进
来,连酒楼外的大街上,小贩的叫卖声也清晰可闻。
有些心慌的桃花夫人正准备要敬酒,突然感到一只大手搂住了她的小蛮腰,
放肆地轻轻摩挲着。她芳心不禁一羞一颤,略斜眼一颦,刚好看到男人那不怀好
意的笑容。她还感到那男人,故意岔开桌下面的两条腿,紧贴着她丰腴柔软的大
腿。
若依平日的性子,桃花夫人早就当甩手掌柜,大方地赏给他一记二百五,打
得他满地找牙去。
可今天不行,无奈的她只能强压怒火,矜持地按住那只手想要挪开,谁知那
臭不要脸的竟得寸进尺地又摸上了她光滑如玉的粉颊,酒气熏天的嘴里嘟嚷着:
「嫂夫人,您真漂亮,皮肤好滑溜啊!」
桃花夫人再也无法控制,立即板下脸冷若冰霜,暗提真气刚要大发雌威时,
不料那无赖又咬着她的小耳朵神秘地道:「嫂夫人,你的夫君告诉我,你一直在
找一个人。我恰好知道有个人,想必是嫂夫人您要找的人。因为凶案发生前的那
夜,有人看到他曾经在独孤堡的外面出现过。」
独孤堡,那可是小哥哥的家。她全身的神经一阵发紧,随后缓缓地吐出一口
气,手上的真气也随之一泻,原本紧握的粉拳便松开了,无力垂下。谁知那只无
良的大手又趁机从她的腰部滑下,居然摸到了她的臀侧上。
「你……这大胆的淫贼。我……」
桃花夫人还想说些什么狠话,却感到那流氓的大手硬往自己圆滚滚紧绷绷的
翘臀下蹭,然后五指摊开隔着裙子揉捏着自已弹性十足的臀肉。
花王蜂听了她的骂声,丝毫不以为意,一双眼睛却紧紧的盯着朋友妻因为生
气而不停起伏的胸部,眼中闪着淫邪的光芒,道:「嫂夫人,你这么生气干吗?
生气会容易老得快,也会很憔悴的。你瞧瞧自己屁股上都没多少肉了,还是让本
公子好好疼疼嫂夫人吧!」
他的魔手揉捏得更重了,另一只手也伸向了那颤巍巍的酥胸。
「不……不要……」
当夫君朋友的大手略显急躁地用力揉捏少妇人妻胸前不能碰的骄傲时,娇喘
吁吁的桃花夫人终于反应了过来,「不……不行……你太下流无耻了!你……」
话音未落,她突然力量大增,一下子挣脱夫君朋友魔手的控制,怒目圆瞪着
眼前这张可恶的嘴脸。
天呐!她夫君的前脚刚离开,夫君朋友的后手就摸上来轻薄自己,那屈辱的
感觉让她简直想哭出声来。
尤其是夫君朋友那眼中赤裸裸的欲望,更让她隐约意识到接下来将要发生什
么。
实在忍无可忍的她娇呲一声,扬起右手迅猛地给了夫君朋友一个干脆响亮的
耳光。
刹那间,花王蜂惊诧地发现朋友妻的功夫经竟如此高明,本有所准备的他却
躲无可躲,即运护身真气于脸上,仍直接承受了一记火辣辣的耳光,但猥琐的眼
神依然在她那凹凸起伏的娇躯上瞄来扫去,流露出露骨的情欲,邪笑道:「嫂夫
人,你生气的样子好动人啊,本公子喜欢。嘻嘻!看来夫人是不想知道那个人的
消息咯。」
桃花夫人心里猛地一惊,让她屈尊委身于这个猥琐卑鄙无耻的男人,她本就
有点不情愿。而多年来一直苦苦追寻的凶手突然有了消息,她真的又不心甘啊。
她知道随着时间推移得越久越长,为小哥哥报仇雪恨的难度就越来越大,或许根
本就不可能找到凶手了。
花王蜂双拳作揖道:「既然嫂夫人拒绝本公子的好意,继续留在这里还会惹
夫人生气,那在下就只好先告辞了。」
说完便故作起身姿态准备告辞。
桃花夫人这下变得扭扭捏捏起来,娇羞无比地拉住了自己夫君朋友的手,嘤
嘤抽泣着哀求道:「呜呜!公子,你怎么可以这样呢?奴家原以为,公子是个正
人君子,不会动手动脚的,没想到……公子你……你真是……哼!」
那凹凸有致没得说的性感身材,伴随着她略显得不自在地扭捏晃动,更显得
风情万种。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变的这么快,还作出如此风骚的动作,说出如此风
骚的话语。
但她明白,女人的眼泪和娇羞,向来是对付男人的最好武器。
「啊?原来嫂夫人……在下……嗯……的确不应该如此粗鲁。」
就连久经情场的花王蜂也被此时这位娇柔含羞、谁见犹怜、媚态横生的嫂夫
人弄得有些语无伦次。
「哦,不,公子,千错万错,都是奴家的错,不该使小性子的,希望公子您
大人有大量,不记小女子的过。」
桃花夫人妩媚地笑着,慢慢抬起右手,违心地抚摸着夫君朋友那张被自己打
红的俊脸,柔声安慰道:「公子,还疼吗?」
「嗯……疼……现在还疼,谢谢嫂夫人帮在下揉揉……哦……嫂夫人的手,
好香啊。」
风流本性不改的花王蜂又试探着伸出手去,握住了贴在脸上那修长纤美、保
养得柔软雪白的纤纤玉手,随后慢慢地往下移到了嘴边,准备亲吻一下。
羞红脸的桃花夫人无奈地任由自己尊贵娇嫩的玉手,落到这花花公子的掌握
里,手指似若无心地抚挠了一下他的掌心处,想趁他瘙痒时好抽回自己的纤手,
不料却被夫君朋友抓着她的大手强横地往怀里一带。
她「嘤咛」一声便一头栽进了夫君朋友的怀抱,如小女人般羞恼地捶了捶夫
君朋友一通粉拳,横了一眼,害羞道:「嗯……公子,你好坏哦……」
「男人不坏女人就没得抱咯,嫂夫人刚才打得好重啊!要知道从小到大没有
女人打过本公子耳光,这可是本公子的处女耳光。夫人你自个儿说,本公子是不
是得向你讨要红包啊。」
花王蜂坏笑着道。
他那挂在嘴角的笑意,在桃花夫人看来,要有多淫荡就有多淫荡。
她卟哧一笑,又觉得失礼,低呀一声,轻抬兰花指掩在红唇,娇媚含羞的眼
波荡了过去,荡得花王蜂的小心肝也发软,「呵呵,想不到奴家,竟然很荣幸地
得到公子的处女耳光,二百五的红包不是刚才就给了公子哦,公子是不是嫌少了
要不奴家再多给几个哦。」
她浑身上下每一个动作都自然地流露出一种别样的妩媚诱惑,她的声音亦很
柔也很软,柔软得如同江南三月随风轻摆的春柳,让人听了有种很舒服很享受的
感觉,根本就气不起来。
「哈哈,这种红包还是免了吧,但嫂夫人这样做会让本公子觉得很没面子的
为了找回面子,本公子只得好好惩罚夫人啊。」
花王蜂伸手便在她那浑圆挺翘、弹性十足的屁股蛋上抽了一巴掌。
「公子,轻点,奴家知错了……怎的还罚得这么狠心……」
桃花夫人皓齿咬着丰满的红唇,羞意与媚意在眼眸儿中交错,却没有一丝对
夫君朋友的怯意。
她一边轻揉着屁股,一边用很幽怨的眼神瞪了夫君朋友一眼。
直瞪得花王蜂的喉咙里好似有股火在燃烧,朋友妻那眉目之间的妩媚娇柔,
更令他心头一荡,柔声道:「疼了呀?那本公子好好帮嫂夫人揉揉。」
还没等夫君朋友继续有所行动,桃花夫人的手又猛地推开了夫君的朋友,再
次拒绝了他想要继续作恶的手,「嗯,不要了,奴家的夫君就要回来哦,等以后
有机会再……要不,公子先告诉我那个人的事情,到时公子想怎样惩罚奴家,就
怎样惩罚奴家哦。」
她又随即轻轻地拍了一下夫君朋友的手臂,这个动作有点暧昧,也很温柔,
这样她的婉言推拒就不会让他过于尴尬。
花王蜂掩饰不住他内心的失望,他知道这个女人的目的性非常明确,只有自
己的消息让她满意,他才有机会……但他并不买账,冷冷地道:「哼,这样啊,
那本公子等以后有机会再告诉夫人吧。本公子其实很怕死的,一个知道别人太多
事情的人,是活不了多久的。」
桃花夫人媚笑道:「哟,看公子您说的,光天化日之下谁会来杀你,不会是
奴家这个小女子吧。」
花王蜂假装害怕道:「哦,忘了告诉嫂夫人,告诉我消息的朋友就是因为说
出那个人的事情后,没几天就横死街头了。夫人知道本公子为什么活得比我的那
位朋友长,就是因为本公子守口如瓶。」
桃花夫人激道:「不会吧?想不到公子这么怕死。」
花王蜂意味深长地道:「死,每个人都怕的,但本公子有个缺点,和那位死
去的朋友一样的缺点,就是比较喜欢女人,特别像嫂夫人这般貌美如花的美女。
今朝有酒今朝醉,今朝美人今朝抱。本公子也不是什么时候都守口如瓶的,在本
公子最爽最舒服的时候就会情不自禁地说出来的只要嫂夫人不怕羞也不怕死。」
桃花夫人如水的双眸给了夫君朋友一个大大的妩媚白眼,柔若无骨的娇躯又
贴了过去,高耸的双峰紧靠在夫君朋友的胸前,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羞道:「其
实公子说的这些,奴家都不怕,就怕公子会欺骗了奴家。」
花王蜂再次紧紧搂着她这具温润的肉体,嗅着那醉人的芬芳,豪言壮语道:
「哦,既然嫂夫人都不怕,那本公子这个大男子还有啥好怕的。嫂夫人,请看本
公子这张多么诚实的脸,怎么会骗了嫂夫人您呢?」
他看了看桃花夫人一眼,又开始隔着罗衣上下其手,嘴上却侃侃而道:「本
公子曾偷偷验过朋友的尸体,他没别的外伤,只是心口模糊的掌印已发黑。你知
道吗?他那心口所中的掌印,正是江湖上失传已久的绝学——寒心掌的掌印。据
风云楼的江湖秘闻录所传,死去的独孤天明身上也有寒心掌的掌印。凑巧的是,
本公子知道,那个人曾经偷偷地练过寒心掌。」
桃花夫人闻言不由一颤,小哥哥身上的伤她何尝不知。凭她小哥哥的武功,
这寒心掌岂能要了他的命,若不是她的小哥哥先中了寒心掌的掌伤,又怎会抵挡
不了那刺向喉咙的致命一剑。想来这个人那夜肯定也参与了对小哥哥一家的围攻
屠杀,一直以来她都在暗暗搜寻这个人。看来夫君朋友的消息是真的,没有欺骗
自己。
寻思间,她突然感到背后的宫装长裙正被一寸一寸地向上提拉,她想抗拒又
怕得罪这位夫君的朋友。彷徨失措时,幸好雅间的门外响起了脚步声,凭这两个
人的武功,当然知道谁回来了。
脚步声惊醒了这对在雅间里有些暧昧的男女,两个人猛然分开正襟端坐,假
装举杯欲饮的姿态。桃花夫人心里则暗自庆幸不已,当看到夫君朋友是那么地不
爽那么地郁闷时,她笑得更媚更艳喽她的夫君面红耳赤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一
坐下来便抱歉了几句又开始和朋友喝起酒,说着男人的酒话。而夫君的朋友则在
一旁说着各种讨好奉承话,把她的夫君更是吹得晕呼呼,酒也喝得更多。
她怎会不知夫君的朋友打什么主意,恨恨地盯了他一眼,就埋怨起自己的夫
君来,劝他少喝酒,会醉得不省人事……
花王蜂却假装没有看见,不仅继续劝她的夫君喝酒,还劝她也喝几杯,并故
意用他的胳膊碰了一下她。
桃花夫人的俏脸一红,随后小心地瞟了瞟自己的夫君好在他没有发现什么,
才狠狠地瞪了瞪夫君的朋友。她哪里不知道这个无赖想做什么:他一定是想看自
己醉酒后醉眼迷离醉态毕露的样子,到那时,他就可以……
桃花夫人那醉熏熏的夫君竟然也在旁边帮腔着,要她敬朋友几杯。
她知道自己再怎么说都没有用,可恼的是自己却不能将他的狼子野心告诉夫
君,她无奈地端起酒杯,这种时候,自己也只有尽人事听天命,希望能减轻夫君
喝酒的负担,尽量不让他喝醉了。
不料在夫君看不见的桌幔之下,夫君朋友的手竟趁机探进了她的纱裙之中,
熟练而迅速地在她大腿上恣意探索着。害得她芳心不禁一颤,差点连手中的酒杯
也端不稳。
但她很快就平静下来,她不想让夫君瞧出自己的异样,强颜欢笑地敬酒道:
「公子,你别那么急吗,奴家这就敬你,你也别乱……喝太多的酒,会醉了嘀,
等下奴家还要向公子请教……一些事情呢。」
夫君朋友暧昧地看着她,回敬道:「嫂夫人真是个可人儿,这么体贴入微,
请教不敢当,还是由在下多向嫂夫人讨教讨教。醉了更好呀,只要在下爽了……
醉了,有些本不该说的话,就会全都告诉嫂夫人您啦!」
他桌上的手恭敬地端起酒杯,桌下的手却放肆地摸起嫂夫人的大腿,心里大
感刺激快意。
桃花夫人聪慧至极,哪里不知夫君朋友话中的意思,想不到他的脸皮真够厚
的,在自己的夫君面前,桌下的手摸着还不算,眼睛竟也火辣辣地看着自己的胸
部,而她只觉得一种奇异的热力竟沿着胸部蔓延开来。
为掩饰脸上不自然的表情,桃花夫人赶紧仰起头,张开红润的性感嘴唇,将
杯中酒一饮而尽后,便将纤手放到桌下,抓住了还在继续上行的魔手,幽怨地看
了夫君的朋友一眼。
酒劲散开后,她艳丽的脸蛋上也散开了一抹娇艳的晕红,媚中含怨的双眸水
汪汪,迷离且又俏丽,她感到那只魔手有些粗糙,摸在腿上很有力量,很厚重,
只要那手上的动作稍微加剧一些,她的双腿也会不断地跟着颤抖。
连她的芳心也跟着颤抖:天啊,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怎么给这个无赖之徒随
便一摸随便一看,自己便会有异样刺激的快感,这可怎么办啊?
她不明白自己的身子为什么会变得这样敏感如斯,难道是由于自己骨子里的
风骚?
她又把目光投向自己的夫君,而无能的夫君好像浑然没发现什么异样,还笑
嘻嘻地和猥亵调戏她的朋友喝酒,饶有兴趣地聊天儿,她的心不禁一凉。
酒桌上,桃花夫人只好无奈地低头,举杯浅酌中好掩饰自己脸上迅速腾起的
红韵。
酒桌下,她一次次地把大腿上的色手拿下去,夫君的朋友又不依不饶地一次
次摸了上来,还摸得一次比一次上。随着风月老手那极负技巧的抚摸,她惊讶地
发现自己身子本能的快感越来越强烈。
她还斜眼看到,夫君的朋友仍旧谈笑自若地一边跟自己夫君喝着酒,一面摸
着自己光滑如玉的大腿,只是时不时做出一副醺醺然的醉态,把头倒向自己的一
边,但她知道夫君的朋友清醒得很,是在借酒疯调戏着她。
桃花夫人却不知道自己醉醺醺的夫君其实也清醒得很,她更不知道此刻自己
夫君的心火业已点燃,却不是怒火----吃醋的怒火,而是欲火----变态
的欲火,因看到自己如花似玉娇妻被自己好朋友玩弄挑逗的变态反应,而点燃的
欲火。
曾经她的夫君就是和这个花王蜂一起联手同另外两个的朋友对赌,结果是大
赢,还赢来了那两个朋友端庄贤淑的妻子。
赌赢的花王蜂激动不已,竟当着她夫君的面,玩弄起赢来的朋友妻子那娇滴
滴的身子,还强迫她如骚母狗般趴着,高高翘起挨揍的屁股,情欲难耐地摇荡着
如泣如诉地呻吟着怨求着,然后他才猛然捅进朋友妻子骚痒发浪的销魂深处……
那一刻,直看得她夫君胯下的家伙陡然地一挺一翘,浓浓的欲浆竟然难以自
控地喷射出来,整股整股地全射进那跪在他胯下口吹舌舔得正欢的另外一个人妻
的小嘴里……
十赌九骗,有赢就有输。
前几天她的夫君输了,输了钱也输了娇妻,但他没有懊悔。
为了这一天,她的夫君早已做了一番精心的布置。
他知道自己的娇妻爱干净,每天都有沐浴的习惯,于是他吩咐和自己有一腿
的丫鬟,每次都在浴汤里偷偷放上少许的醉春露,回家后他就疯狂地挑逗自己的
娇妻,欲火焚身时却又不和她交合,更不让她真真切切地达到欲望的高潮……
此刻,桃花夫人却一点也不知道。她夫君的变态想法也都是以后才知晓的。
只是她知道得太晚了。